两人为此又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
好在苏婵回来了,注意到了晏钦右脚不对劲,让他拉开裤脚,才发现晏钦右脚脚踝被灼伤了一片。
那伤痕新鲜得很,和陆恩淮手上的伤一样都是沾了硫酸,皮肤被灼伤了。
苏婵皱着眉,揪着晏钦的领子带他去上药。
到底是自己公司旗下的签约艺人,合同还没到期呢,也还没解约,真出了事算谁的?
晏钦也没反抗,他这会儿哀莫大于心死,正难受着。
上完了药,晏钦便离开了,趁着苏婵回去照看陆恩淮的间隙,他一坡一坡地走出了医院大门。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晏钦直接回了秦覃的公寓。
路上他还买了一大口袋的啤酒,回到公寓里便坐在客厅地毯上开始灌自己了。
俨然将医生的嘱咐抛之脑后,喝得烂醉如泥。
他心里难受,一边喝酒一边哭,很没个男人的样子。秦覃见了,却又不敢上去劝,怕自己嘴笨,再火上浇油什么的。
其实晏钦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向婉音把他的路都堵死了,甚至一丝悔过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可偏偏他又放不下向婉音,所以才会这么难过,难过得要死。
晏钦醉到了傍晚,夜幕落下了,他从床上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痛心,然后下床去拿酒来,想接着醉。
因为只有醉了,他才不会觉得难受,才不会痛。
晏钦到客厅时,才发现有客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