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想了想,杜如芸突然恍然大悟,梁程煜从小没了母亲,冷宫里连个宫女都看不见,出了宫又直奔战场,自然没有人教导他这些事情。这个时代教晓青春期男孩的通房丫头什么的,他通通没有见过!
他会不会,不懂?
杜如芸瞬间不紧张了。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她觉得自己应该承担起教导的职责。
从男人怀中抽出一只手,悄悄掀起男人单薄的中衣,抚上他的胸口。
胸肌好结实,腹肌也是,还有……
作乱的小手突然被抓住,男人轻轻吸了一口气,带着她的手腕往下挪了挪。
触手的感觉瞬间让杜如芸瞬间正视了自己——我不行。
但男人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轻柔的吻落在她耳后,引起一阵战栗,男人轻笑:“这会儿不紧张了?我还以为,你会僵到天亮。”
“谁紧张了,我才……”不服气的辩解被吞没在唇舌交触中,没了踪影。
一吻毕,男人却慢条斯理地半撑起身子,像是欣赏一件珍宝般,看着身下的少女。
眼光细细描摹,杜如芸受不了,胳膊一撑,把毫无防备的男人掀到一旁,一瞬间,上下易位。
见到男人吃惊地挑眉,杜如芸没好气道:“慢吞吞的,不会我教你!”
身下传来闷闷的震动,男人笑得不可自抑,伸手拍拍她的腰:“好,你教我。”
事实证明,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总是比女人更会!
在无数次含着低哑的哭腔,叫出相公的时刻,杜如芸心中恨恨地想:“这人哪里用教?根本就是天生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