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颖坐在沈朗和沈彦安中间,在她的心底,那叫左手一白痴右手一傻逼,人生无奈莫过于此。
沈卫东看向三个年轻人,哪怕是自家的儿子自家疼,在沈彦安和阎颖的映衬下,身材矮胖,小眼睛塌鼻梁,越发显得如此有特点。平时儿子还在微博时常发图,拿阎颖刚才的话,实在没有自知之明。
几位大佬喝白酒,沈朗问阎颖:“小颖,应该是喝红酒吧?”
沈彦安摇头:“阎总晚上还有事情跟我商量,来一壶茶就好。”
阎匡达脸上很不高兴,这么个穷小子一定是看上了自己女儿名下的家产,他冷哼一声:“难道一天都耽搁不起?”
沈彦安看向阎匡达,并不因为他是阎颖的父亲而谄媚,反而有些不快:“老阎总了解我们阎总吗?知道阎总有多拼吗?知道一个姑娘家想要自己父亲的认可付出了多少吗?”
阎颖扯了扯沈彦安的袖子:“净说些有的没的,我做什么都是为了我自己,你别扯上别人。”
阎匡达听见阎颖这么说,脸拉长,今天自己的老脸被她给丢干净了。
沈彦安看了一眼阎匡达一脸无语,眼神轻蔑,侧过头对服务生说:“来一壶普洱,谢谢!”
阎匡达是有身家的老板,被一个纠缠自己女儿的穷小子用这种眼神看,意难平,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别被人用花言巧语给骗了。”
“爸爸是作为男人花言巧语骗过女人,还是被女人花言巧语骗过?”
“我没有!”
“没有经验,通过主观臆想,瞎说有什么意思?”
又被女儿呛,阎匡达还想说,被旁边的李总拍了拍胳膊:“老阎!”
付如君皱着眉,一脸不赞同地看向阎颖,却不敢再开口,只能低头跟沈朗的小姨说悄悄话,不知道说了什么,沈朗的小姨轻蔑地笑,声音不低:“我们沈家不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能进的。除了家世,性格和品行都不能少的。我们阿朗配得上最好的姑娘。”
阎颖立刻接话:“这位沈姑妈,您这话我赞同。沈伯伯用他的实际行动,践行了宁缺毋滥的原则,沈伯母走了二十多年了,您看他孤家寡人一个,没让人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