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叫,一个敢应。
当然,站在赵闰土的立场上还是很好理解的,毕竟吃亏的肯定不是他。
可石二苟这误会却是更深了,他以为他姑在暗示他做得很好特别棒,顿时咧开嘴笑了:“爹!干爹!算了,叫干爹怪怪的,我还是喊你爹吧。”
“行!就喊爹吧。”赵闰土答应得特别痛快,扭头看到他妹抽搐的嘴角,还得意的挑了挑眉,“你看,我和他就是有缘分,一见如故。”
“对,这就是一见如故,感觉特别亲切。”
“那可不,儿砸啊!”
“诶,爹!”
赵桂枝:……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这父慈子孝的一幕,让赵桂枝分外牙疼。虽然没想通到底是为啥,但赵桂枝还是明智的选择了眼不见为净。
她跑去江奶奶跟前尽孝了。
一口一个奶奶,一口一个我好想你、我老惦记你了。
反正甜言蜜语它也不要钱,多说两句它也不吃亏,赵桂枝那张嘴儿真的就跟抹了蜜一样的甜,把江奶奶哄得眉开眼笑的,还特地喊了藤编轿子来,抬着江奶奶进了赵府。
赵府挺大的,尤其是后院部分。
考虑到多数都是女眷,当然石二苟不算,那就是个狗子。反正赵桂枝是只负责接待江家这边的人,一溜儿全给带到了别院,到了之后才恍然大悟:“三郎也在啊?”
三郎:……
他能说什么呢?只能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江奶奶毕竟跟周生生相处过一段时间,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关于大户人家的事儿,再说她也没少看戏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