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静静坐在床边位置,低头一直看着白穗。
“你不舒服吗?”
“什么?”
陆九洲抬起手拨开了她的头发,然后揉了揉她发红的耳垂。
“你这里好烫。”
在被陆九洲碰上耳垂的瞬间,白穗整个人都像是被电流贯彻四肢百骸般,浑身骤然没了力气。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敏感不能随便碰触的地方,有的人是脖子,有的人是腰窝。
而白穗是耳垂。
“我没有不舒服,你,你快松开!”
白穗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听不出恼怒,更像是撒娇。
听得陆九洲心痒痒。
他顿了下,松开了白穗的耳垂。
然而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引得他动了动指尖。
白穗现在对陆九洲极为防备,又找不到时机溜走。
她把被子拽起来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除了露出了一双眼睛之外,其他什么都给遮掩了。
“你不是要睡觉吗?赶紧上来躺下休息吧,我也好困的。”
等你睡着了,我就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