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种因果报应的感觉，之前自己认错了白穗，现在她又认错了自己。

“……算了，不提这妖修的事情了，明日他离开之前我会帮你好好教训回来的。”

清岫说着垂眸看着皱着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的少女，视线落在了她的眼尾。

“你还生气吗？”

“没，就只是之前在他擂台上下那么重手的时候我有些生气。但是妖修和我们立场不同，我想着既然做不了朋友也就算了，他也没对我做什么……”

“谁问他了？”

清岫冷声打断了白穗。

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大好，又顿了顿放轻了些声音。

“我问的是你……

你还生我的气吗？”

他指尖微动，轻轻点了下白穗的眼尾位置。

“那时候你哭了，是因为我把你认错了所以你很难过对吗？”

“……嗯，有一点。”

白穗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不想一直逮着这么个事情斤斤计较。

她抬起手挠了挠面颊。

“不过现在不难过了，本来我和玄殷长的就很像嘛。我当时又用面纱遮着脸，你认错很正常，这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