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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抛出来许久,许景末都没说话。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的眼睛,谁也不打算先移开目光,谁也不打算先开口说话。

好像要一直这样瞪对方到地老天荒。

这种情况下,面对这种尴尬的问题,谁真的提出要求谁就是傻逼,就是提出的要求不傻逼,这个行为也很傻逼。

因此,把问题抛给对方是最明智的做法。

半晌,许景末以低头喝茶水转移了视线,她抿了抿唇问:“你饭店都订好了,还特意跑来我试镜公司堵我,这个问题就没有想好?”

沈扶泽笑:“所以要跟你谈谈。”

许景末:“……”

她慢慢的,僵硬的,轻缓的,将茶杯放回桌上,脸上露出一抹优雅恬静实则“”的笑。

聊个天真累。

尤其是两人的心理战术在一个不相上下的段位时,聊起天来更累。

他们都知道这个傻逼问题抛给对方是最明智的做法,可是也不能把问题一直抛来抛去。

提出这个傻逼问题的人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关于三个月期限的约定,那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所以,你不能拿约定来讨好处。别的都可以,这一件事不行。”

“……”许景末微笑,“我是这种人?”

沈扶泽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说道:“相信你不是,这话当我没说。”

顿了顿,沈扶泽又道:“这样吧,要是你暂时想不到,就先欠着,等你想到要我报答你什么了,你再告诉我?”

“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任何事都可以。当然,你还可以稍微过分一点,毕竟,我是你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可以接受你过分的要求和蛮不讲理的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