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她这儿来反倒变成不准看。
还得为盛启洲未来不知道在哪儿的老婆考虑。
微风不燥,拂过树梢, 落在林荫处的光线斑驳。
薄幸月抬手扶稳了帽檐, 帽子太宽大,戴在头顶多多少少不太合适。
她穿着一双平底鞋, 仰头看他, 乌溜溜的眼睛水光泛泛,美艳感减弱,反倒多了几分娇憨。
那只小黄狗跑去舔了舔水管里出来的清水,又撒欢地跑到他脚边。
似乎是想要人陪着它玩儿。
季云淮的眼神在无声处软化,他半蹲下来, 露出一截黑色袜子裹着的脚踝, 骨感、有力。
这时候薄幸月才注意到,方才她红唇不经意蹭过了他的橄榄绿领带, 似乎还在上面印了个唇印。
由于两种颜色反差突出太大, 想忽略都没办法。
季云淮也没介意小黄狗浑身的水渍,宽大明晰的一只手给它顺着毛。
男人军衬袖口的纽扣开合,往上卷了两道, 腕骨凸出。
动作轻柔又有耐心。
小黄狗又不断往上跳, 等蹦跶累了,才趴在地上晒太阳。
阳光照耀在它的毛发上, 它伸着爪子,别提多安逸了。
薄幸月则是有一瞬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