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特别近,从他的角度看,就好像薄幸月在季云淮的怀抱里。
而且薄医生还在给季队长擦可能是吻上去的口红印。
他的心里奔腾过一万个想法,最后脑子一热,得出了个结论——
队长这是跟薄医生旧情复燃了。
季云淮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单手抄兜,气定神闲。
盛启洲咽了咽口水,挠着脑袋,眼神乱撇;“那什么……你们聊你们聊,我绝对不打扰你们。”
“盛启洲……”季云淮眉间微蹙,搞不明白这小子又发什么癫了。
“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盛启洲心慌了一阵,以为是季云淮不让说,“我自戳双目可以了吧。”
季云淮一脸的无语,无奈之情溢于言表:“你满脑子想什么呢。”
盛启洲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气场同样矜冷强大的两人,陡然间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他在风中抽了抽嘴角,又只能化身透明人在那儿揉着小黄狗的脑袋。
薄幸月看到那道红痕终于没有,心里松下一口气。
“帽子还给你。”她将军帽摘下来,额前的碎发拨动下来几缕,将纯情的妩媚勾勒到极致。
“走了。”季云淮接过帽子,夹在胳膊一侧。
随后他往后退了步,按捺着瞥向她的视线,冲还在跟狗为伴的盛启洲打了个招呼。
盛启洲给小黄狗喂着罐头,郁闷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