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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淮的本意当然不是让她站军姿, 只是换掉湿的衣服图个方便。
哪料小姑娘还挺自觉,一转过去,背挺得笔直, 一动不动的。
如果薄幸月算是惩罚的对象, 那这可能是他头一次对面前的人没有一丁点儿办法。
薄幸月好一会儿没说话,贝齿轻咬, 湿润泛红的唇瓣立刻留下了个牙印。
只要她现在转过身, 立刻就能对视上男人幽幽的视线。
薄幸月瓮声瓮气地问:“什么处罚?”
“如果是未经允许抱你的惩罚,我认了。”
她补充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转过身来,模样坦荡又不计后果。
其实做那般亲密的动作时, 薄幸月并没有多想。
她只是不想看到季云淮一声不吭地闷在心里难受, 哪怕能哄哄他,起码也是一种宽慰的方式。
季云淮略微垂眸, 意有所指:“先欠着。”
也不早说……
薄幸月立刻松散下来, 拿手锤了锤酸疼的膝盖。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凑过去抱上的那一刹那,季云淮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心闷气燥。
考取军校后, “季云淮”这个名字似乎就是校内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