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月看他面熟,想了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是之前一起吃过饭的大川。
大川说:“现在需要一个医生先下去判断伤员的位置和生命体征,反馈给我们后,后续的救援也能进展得顺利些。”
季云淮忙活完救援人员的布置,迎面走过来时,身影顿住。
他显然没想到来的人会是薄幸月。
她脑后扎着低马尾,皮肤白皙,穿着的那身白大褂被风鼓动,勾勒着引人遐想的曲线。
季云淮给她穿戴好简易的绳索装备,动作麻利,眼神蕴藏着复杂的情绪。
“那就拜托了,季队长。”
一如初见,薄幸月笑意盎然,语气诚恳。
而后薄幸月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他不由得感慨。
她真的太瘦了,垂眼就能看见藕节般的手臂,一捏就断了似的。
可就是这般的薄幸月,保留了少女时期的闪闪发光,永远坦荡。
两人通过凿开的入口,一直下放合适的高度时,季云淮宽大的手掌仍扶在她腰际,确保周围条件安全后,稳声说:“就到这儿了。”
承重墙压下的位置太过刁钻,两个小孩分别被压在墙体的两侧。
如果用机器吊起一端,另一端的的墙体会直接砸落
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很可能是要二选一。
“有一个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薄幸月思绪凝重,却不得已说着最残忍的话,“只能救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