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还残留在昨晚。
做的是什么梦来着……
她好像抱住了一轮太阳。
脱掉的外衣被整整齐齐叠在床头,像四四方方的豆腐块。
这个手法,一看就是军营出身的。
薄幸月扶着额头坐起来,冰凉的水顺着喉管滑下。
眼前的场景跟快速闪过的镜片影片一样,一帧一帧地往前回溯。
男人黑睫压下,下颚线利落,骨骼利落分明。
也就是说,昨晚季云淮把她送招待所就走了。
好像还背了她一路。
压下那点奇怪的羞耻心,毕竟时间不早了。
今天部队休假,穿戴整齐后,薄幸月便照常去医院。
她是踩点到的,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戚嘉禾走过来,哈欠连天的,看样子昨晚休息得也不太好。
“季队昨天送你回去的吗?”戚嘉禾露出盘问的表情。
薄幸月眨着眼睫:“应该是。”
虽然后面的很多细节,她都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