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猛然闯入一双军靴。
军裤笔直,双腿修长,不用继续往上看,几乎能想象到他优越的身材比例。
季云淮拦在她身前,人高腿长,气场凛冽得让人不容忽视。
他淡淡开口:“不好意思,借用薄医生几分钟。”
不像是商量,更像是独占欲的爆棚。
方一朗喉头滚动,欲言又止。
两人又来到医务室后的小树林,四目相望,他气定神闲,掀起眼皮说:“聊聊昨晚上的事儿。”
薄幸月疑惑:“我昨晚上对你做了什么吗?”
话虽如此,她还是心虚的。
毕竟什么都不记得,才是最令人心惊的。
“做了。”季云淮语气肯定,不太像是骗人。
“我喝醉了,有点儿记不清了……”薄幸月舔着唇角,周道得给自己铺垫了下,“要是做了什么冒犯的事,跟你道个歉。”
季云淮本来跟她隔着点距离,大步飒沓走过去后,两人间的距离彻底化为乌有。
薄幸月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喃喃道:“怎么了?”
他的气息很沉,指腹摩挲在下颌处,迫使她扬起头,眉梢眼角携带着能使冰雪消融的笑意。
季云淮旋即又问:“你不是想知道你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