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月则是转身从病房离开,准备继续去坐诊。
“幸月姐。”倏地,何逸泽在半路喊住她。
薄幸月的思绪正游离,许久回过神:“嗯?怎么了?”
何逸泽垂下目光,眼神闪烁:“没什么。”
他又不是不知道。
刚才薄幸月是从季云淮的病房出来的,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口红都花了。
……
日历哗啦啦翻过去。
阳光直射,病房内光线充盈,摆放在窗台的那一盆吊兰翠绿欲滴。
在休养得差不多后,徐教授又来给他做了一轮详细的检查。
基本情况是批准出院了,就是出院后仍然不能做剧烈运动,需要静养。
季云淮正式出院那一天,队里的人和上级领导都专程过来看望。
队里的人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个个都对他们队长肃然起敬。
一阵寒暄后,盛启洲勾搭上季云淮的脖颈,笑得肆意,“得了啊,今晚组局吃饭,一个都跑不了。”
万维均用手臂夹着军帽,两鬓全白了,但精气神儿真是半点不输年轻人。
“这段时间你先在家静养,有什么任务或者情况,我再下达给你。”
季云淮抬手敬了个军礼,爽快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