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月不慌不忙地跟过去,指尖搭过他的手腕。
两人视线紧锁着彼此,欲说还休。
薄幸月心里对他听到了多少没底,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好巧不巧,最后那句话他肯定听到了。
季云淮抬了下手,躲开她的指尖,冷冽的气场沉如万年冰封的寒潭。
薄幸月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碰他的气头。
又不免去思索,那句话落进季云淮耳朵里,指不定要衍生出什么歪曲的含义……
看着男人直愣愣走出会所,薄幸月才去翻口袋里的手机。
钟灵那边也散场子了,这位姑奶奶不负众望,喝得比谁都醉。
给人找好代驾,还让相熟的朋友务必将人好好送回去后,薄幸月才打开手机的联系人。
盛启洲的电话号码还是上回一行人在烧烤摊聚餐时留的。
没想到用到的会这么快。
“我东西落季队长家里了,但我好像忘记了他家的地址。”薄幸月撒谎不打腹稿,继续温声说,“我想过去拿一趟。”
盛启洲一时无语凝噎,这旧情复燃的进度已经快得超乎了她的想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直接去问季云淮,但盛启洲依旧本本分分地一股脑交待了。
末了,盛启洲试探着问:“薄医生,你跟季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