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月枕在他肩膀上,靠着时间来缓解着醉意。
停在一个红灯路口,季云淮捏捏她指尖儿,视线顺势下移,问:“醒了?”
薄幸月意识是清晰的,只不过脑袋昏沉,强调说:“我真没醉,人有点儿晕而已……”
季云淮觉得她的话半真半假,倒也没往心里过。
司机将车停在了大院楼下,季云淮收拾好她的包,又用手臂贴着车门,怕人下车一不留神磕着脑袋。
薄幸月挪到里侧,正欲伸脚下车。
季云淮慢悠悠掀起眼皮,把控着她的纤腰:“能走吗?”
薄幸月眨眼思考了两秒,果断撒娇:“不太能。”
知道她醉酒后什么德行,季云淮揉揉眉心,二话没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体温的缠绕令人没来由地安心,薄幸月又搂紧了几分,将莹白的脸颊埋入他胸膛。
季云淮笑了声,喉结滚动:“你这样怎么挺像猫——”
“什么猫?”薄幸月水润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懒猫。”
得,这个形容词简直听得她要炸毛,
薄幸月顺水推舟,嗓音婉转地问:“那我是不是还得喊你声主人?”
季云淮盯着她被醉意熏红的脸颊,淡哼道:“薄大小姐,你是我主子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