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岭之花,雪山之巅,季云淮绝对是故意的……
毕竟他驻足的地方是地毯前,要是在这里当战场,这地毯肯定会不能用的。
接着他又往落地窗走了几步,单手圈过腰际:“还是这里?”
薄幸月真跟只鹌鹑一样了,轻轻锤了下他的后背,将思绪从游离的边缘拉回:“回房间。”
主卧里灯光大亮,光线明亮得晃人眼睛,内心的渴望被勾出来,分不清一切是虚幻还是现实。
他将人双手举高过于头顶,扣牢后,十指交握。
薄幸月的乌发铺散开来,纯欲相间,像一团瑰丽的云。
之后便是任由雏鸟扑棱着翅膀,却只能囿于这一方天地。
季云淮拉远了距离,把牢了她小巧的膝盖,犹如藤蔓探入,裙摆扫在小臂处,轻飘飘的,很痒。
薄幸月腰软似春江水,塌了又塌,只感受到了冰凉的触感和肆意妄为的动作。
他抿着唇线,眸色深沉,愈发大开大合起来。
最后,薄幸月溃不成军,隐秘之地像含着滴着蜜糖的樱桃,丝丝缕缕,黏糊糊的牵扯不开。
视线不再清明,只能听到撕开包装的声音,在这方空间勾起人心的悸动。
缓缓而入后,像是泉水冲刷过狭窄的通道,迎来层层推进。
薄幸月没有着力点,好几次想揪着被褥一角,却被他的阴影笼罩着,与之交握。
不上不下之际,她小声推阻道:“季云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