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不进去数学竞赛,我只想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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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只有一个相隔数年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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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北疆又见到薄医生了
而在日记本后的几页写的全是她的名字,密密麻麻,充斥着她的视线。
一遍又一遍,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排遣入骨的思念。
算起来,这本日记已经是七八年前写的了,他却一直带在身边。
泪珠下坠,晕开上面的钢笔字迹。
薄幸月合上那本笔记本,恍若窥探了隐秘的一角,视线全然模糊一片,最后只得掩面而泣。
原来,他们的相遇比她想得还要早,只是她忘记了。
早在她注意到季云淮的之前,他就默默喜欢她很久了。
心脏传来一阵阵的钝痛感。
少年的心动像春草植根在滩涂,迎着夏季的雨水疯长,却不愿意让任何人知晓。
如果菩萨保佑,请一定让他平平安安地出现她面前。
只可惜,菩萨低眉,不见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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