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钦还不是转头就shui了她。
“我就不喜欢孟总。”
李添添捏着鼻子,吃了两口螺蛳粉又放弃,“孟总这种一看就很花,太不干净了,但赵处带两个娃,也不太方便,所以我还是觉得刘哥最好。”
听他提起“刘哥”,宋漪年才发现,自从宋漪年和刘桥坦诚地谈过以后,他们科室再也没有免费的下午茶了。
当时刘桥信心百倍地说“一切慢慢来”。
可成年人么,上班生活都忙,精力有限,刘桥着急结婚,又在宋漪年这里看不到希望,转换目标也实属正常。
宋漪年吃完螺蛳粉,擦了擦嘴,“别谈男人了,男人有什么好聊的,还是聊聊赚钱吧。”
郝甜两眼放光,“怎么赚钱?”
宋漪年把孟修钦之前推荐给她的几支美股股票,告知给郝甜,郝甜当即就拿出小本本,记了下来。
但说完,宋漪年又有点心情复杂。
怎么就绕不开孟修钦了。
到了晚上下班,宋漪年感觉难受,胃里如翻江倒海般翻腾,匆匆忙忙走到卫生间,撑着墙,低头就吐了出来。
一阵寒风从墙上的窗户吹进来,宋漪年冷到抖了抖。
她赶紧坐车去往人民医院。
急症室医生一看她的状况,便判定是食物中毒,要求吊水。
坐在半夜仍人影络绎不绝的输液大厅中,宋漪年心里,泛起一种酸涩。
医院里的气氛肃穆。
忽而过道里急救病床载着病人划过的齿轮声,忽而楼上病房里爆发的哭声,凸显出人类生死离别,就在分秒之间,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当年宋漪年选整形外科,就是因为经历过宋父的去世,她不太愿意直接面对太多的生生死死。
那种看着宋父昏迷不醒,生命力一点点消失,最后头盖白布从病房里被转送太平间的感觉……
太沉重太压抑了。
在云城生活小半年以来,宋漪年在生病时,第一次感觉到深深的孤独。
她眯了会,再醒来眼前站着一个人。
差点以为自己病糊涂了,出现幻觉。
“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