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浅不会也不想承认这部分,若他妥协了,此前的坚持就成了一个彻底的笑话。
江浅心想,郁辞舟伺候他辛苦,他理应也为了郁辞舟辛苦辛苦。
而他既然被伺候的舒服,于情于理也该让郁辞舟舒服舒服。
事情本就该有来有往……
“往后不会再生妖使大人的气了吧?”小八哥小心翼翼给江浅斟了酒,问道。
江浅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突然想起了郁辞舟此前说过他不会喝酒的那句话,下意识便只在酒杯里抿了一小口。
还会生郁辞舟的气吗?
江浅还没想好这个问题……
其实最初江浅那执念,并没有什么来由。他身边的小妖,有很多喜欢与同性欢好的,里头什么位置的都有。江浅并不觉得位置这事儿能决定一个妖的所谓尊严或地位,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改变对谁的看法。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坚持。
仿佛就是天生的一种认知,从来没有怀疑过,也压根没想过改变……
后来江浅接触了许多自以为是的猛禽,猛禽在这方面很有令人作呕的优越感,他们将居上的位置,理解为一种凌驾和绝对强势的控制甚至是占有。
基于猛禽这样的行为,居下便仿佛昭示着某种示弱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