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恒散人这两个徒弟,既然是代替师父代掌整个岛上的事物,想来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怎么会平白无故就受了伤?难道这岛上还有什么会伤人的东西?
江浅和郁辞舟赶到的时候,便见前厅门口聚集了好多少年。
狼妖正在那里,见到江浅后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抑制住了情绪什么都没说。
“怎么回事?”郁辞舟问道。
“说是他们俩去禁地加固结界,不知怎么的受了伤。”狼妖开口道。
郁辞舟和江浅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插手此事。
他们毕竟是外人,若是贸然掺和进去,只怕会显得唐突。
但若是不过问,似乎也不妥。
就在他们犹疑之际,屋里出来一个少年,将江浅他们请了进去。
众妖一进去,便见屋内一个青年倚在矮榻上,旁边另有一个青年立着,两人看起来面色都不大好。
屋内的其他弟子都纷纷退了出去,只剩那两个青年和江浅他们。
立着的那青年先一步朝江浅他们行了礼,并自报了家门,原来他便是赭恒的二弟子尧风,倚在矮榻上那个面色苍白的青年,是赭恒的大弟子揽越。
这尧风面色还只是有些苍白,但倚在榻上的那位大弟子揽越看起来情况则糟糕得多,衣襟上还沾着血,想来受伤不轻,这会儿连起身与江浅他们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诸位远道而来,此番实在是怠慢了。”尧风朝众妖道。
郁辞舟没同他寒暄,而是径直开口道:“两位在澹州岛,怎会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