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魏进好奇的步伐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衣末的房前。看见门外候着的女仆,又瞅了瞅紧闭着的房门,他挥了挥手,示意让她退了,不要打扰主子的好事。
女仆战战兢兢,得了命令,连忙屈膝,快步退了下去。
魏进跟着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可刚转身,原先紧闭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魏进回头,刚好瞧见沈辞站在门口,一手紧握着门把手,求助似的盯着他看。
魏进:“……”
他在回廊走道处蹭了蹭,踌躇两秒,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爷。”他低低唤了沈辞一句。
依旧是那声听上去不带半点感情的称唤,魏进不知道的是,这句和别人一模一样的称呼,在沈辞听来,却比任何人叫他都要来得忠诚。
魏进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因为信任,所以依赖。
沈辞嘴角张了又平,终是压着声音,说:“她怕我。”
“啊?”魏进双眼转了转,忍不住朝门内快速一瞥。
沈辞知道他听清楚了,却还是重复了一遍,说:“她怕我。”
魏进不知道如何装糊涂下去了。
他知道主子话中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