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却紧紧拽着衣末的衣袖没放,衣末将这样别扭着的男人打量了老一阵,最后鬼使神差地,竟真的随了他的意,重新坐回床边。
她觉得自己应该为他做些什么,不经意又瞧了那“大白馒头”一眼,她舔舔唇,问他说:【那里……还疼吗?】
“嗯,很疼。”
【那我帮你揉揉?】
沈辞瞬间安静下来,半晌,眼神又瞥向了别处,嘴硬说:“……随你。”
于是衣末开始帮沈辞揉腿。他的肢体截位本就偏高,为了不让自己拉扯到他的伤口,衣末很小心地下着力,并且只敢在他的腿根附近慢慢摩挲。
她一开始并没感到有何不妥,可按着按着,她很明显地发现沈辞的体温越来越高,甚至有烧起来的架势。
衣末很不解,想要抬眼去瞧他,就在那一秒,沈辞一把将她往病床的方向扯了过去。
他用的力道很大,看起来一点也不虚弱。借着胳膊承力,他快速翻转了个身,泰山压顶一般,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动作之快,仿佛一气呵成。
衣末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粗暴的举动弄得有些傻了,愣怔过后,瞪大眼睛看向他,一瞬间醍醐灌顶,突然又好想什么都懂了。
她为什么要帮一个男人揉腿。
揉腿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又要去揉他的腿根……
想到某个不可描述的方向,衣末整个人瞬间都要热炸了,羞臊地捂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