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楷见方白宁吊儿郎当把奖状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样子,恨不得给他抢过来展平了放好。
这可以是奖状!像什么样子?
深呼吸试图控制自己按捺不住的双手,黎楷翻了个白眼,“因为我第一天知道你们一个人拿的奖金和我们两个人拿的是一样的!”
“啊,这是一条冷知识。”方白宁贼笑起来,赶快把头又埋回了他的书里,以防引火上身。
司安恪正戴着耳机看学校发来的教学视频补课,落了一个月课的他期末舞蹈大作业还要领舞,人都忙傻了。
“怎么了?”,他见坐在对面的方白宁笑得嚣张,于是后知后觉地问身边的黎楷发生了什么。
正当黎楷和司安恪解释的时候,许明家突然插话。
“双人冰演不是一直结一人份的钱吗?”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把黎楷吓了一跳,恨不得举起食指朝许明家比“嘘”
就算别人认为没什么,那和他俩都熟悉的徐舒阳难免会有点感觉吧?
当然,徐舒阳不愧是沐浴在社会主义和马克思唯物辩证法暖阳之下的新时代好青年,他这个铁憨憨见了这么多蛛丝马迹却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是,现在也是结一人份的钱。单人项目就比较快乐。”成年组的双人师姐附和他们的总教练。
“诶,对哦……那为什么南城市政府发的奖金是分开的啊?我记得和单人一样吧?”司安恪把耳机摘了下来,加入了大家的讨论中。
徐舒阳点头同意司安恪的说法,“南城算法一直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我记得楷姐当年在南城拿的那份就和我们单人一样。”
三个南城人达成一致,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剩下的队员、教练们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尤其是现役或者曾经的双人选手——眼里冒着饿狼一样的绿光。
“我一直听说南城的奖金多,但也没想到双人居然可以拿两人份。”成年组的双人师兄咬牙切齿,估计在心里把他们省的领导狠狠地骂了一遍抠门。
“呵呵哈,这不是……不是因为南城训练费比较贵嘛?”徐舒阳试图强行解释一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