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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当年受伤之后可是用了足足好几个赛季才恢复如初。短时间恢复这样的表现根本不可能!

成绩在黎楷和司安恪这最后一对选手出场前暂列第一的她,眼神止不住地往等分区飘。

等分区内,陶予思和罗澄站在后面,前面坐着的是黎司和两位教练。

年轻人有了伙伴以后很难安静下来,就算这里是现场直播的奥运会,罗澄的一张小嘴还是叭叭个不停。

他先是说看见黎司做完同捻以后自己有多激动,又狂夸今年队里所有的华国传统风格的节目里就数黎楷和司安恪的最好,最后还要带一句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到底是冰舞运动员,就是不一样。”

一大串话说下来不带停的,直到他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讲了不老少的话,这等分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一些,才露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并停了嘴。

怎么自由舞又来一次?

黎楷也觉得怪异,这一回和前两天韵律舞的情况还不太一样。全场最高的实时技术分意味着今天的成绩应该可以达到预期目标,因此她便饶有兴致地盯着裁判席看戏。

与上次裁判长和技术监督多次会谈不同,这次刚开始时一切秩序如常。可明明成绩都快公布了,技术组突然停下手上的操作,朝9位裁判说了些什么。

其中一位白人裁判猛得站起来,虽看不清表情,从他通红的脖子和脸可以看出来,大概是在极力克制自己拍桌子的欲望。

半晌,他颓然坐下,裁判组又恢复了秩序。

广播随后就响起了清亮的女声,为黎楷和司安恪报出全场最高分。

观众们根本没有注意到之前裁判席上的反常,又一阶段性胜利让他们发出满场的庆贺。

黎楷和司安恪离开等分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放小分表的屏幕,结果6号裁判下面一整片横杠映入眼帘。

正当他们两脸懵逼的对视着在想这是什么阴间操作的时候,盛佳悦风风火火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你,连安川那个瘪犊子脑子抽什么风。是不是觉得自己太闲了找事做?他发现j6偷看旁边裁判的分,还给人拍下来了,特地赶在出分前找裁判长提出异议。我说你就不能事后再说?”

她骂了一阵还不过瘾,接着道:“那个j6也是傻x,不知道当年考试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