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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啊!”黎楷脸颊被气得鼓起来,决定不作任何解释,让自己的男伴继续被他脑补出的巨大谜团困惑住。

三观都被颠覆了还要被说老,真的很过分哦。

黎楷和司安恪的下一场比赛在五天后。

如果一定要说是那位运动员为团体赛付出太多,那倒不是还有一段时间才比赛的黎楷和司安恪,而是和他们一样团体赛比了全程的罗澄。

这倒霉孩子的第一场个人赛,男单短节目,就在团体赛决赛的第二天。只能说当时国家队没有把华国男子单人滑一号选手方白宁放进团体赛名单内是有原因的。

不过罗澄胜在年龄小,体力相当不错,又或者是昨天那股站在领奖台上看国旗冉冉升起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总之短节目第四名的成绩完全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要知道,单项赛每个强国的参赛选手数量最多能有三个,拿下第二名的难度和团体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被所有人都看好的方白宁,不复众望,在短节目之后位列第二。

主场馆中隔壁的那片冰场,下午是冰舞的官方训练时间。

罗澄在今天的比赛中发挥多精彩,黎楷略有耳闻,但她发现自己完全不是一个症状。

昨天的兴奋劲过去了以后,她觉得两条腿都是软的——不是肌肉上的酸软,而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生疼。

踩在冰面上的黎楷难得觉得冰刀给的支撑不够。

官方练习时冰上的空间相对充裕,同场还有三对冰舞选手与黎楷他们被排在同一个时段,大家都刚热过身,零星散落在冰面各处。

只有买了通票的观众能进场,先到先得,冰场短轴的两端被坐了个七八成满。

合乐练习是官方训练的大头,不少观众都拿出了摄影设备,准备记录下奥运会赛前这经典的一幕。不仅一直坐在固定位置上的那两个小姑娘准备充分,盛佳悦的团队也拿出大三角架与收声话筒,捕捉运动员赛前的点点滴滴。

韵律舞音乐一响,黎楷和司安恪并没有从开场动作立刻进入他们的短托举,而是直接跳过了这个技术动作,肩并肩滑向下一个动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