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节课老师快来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后天，我找你们陈老师换课，还是这张错题卷子，当然，具体数据会有改动，劝你们不要抱有背答案的想法，掌握题目精髓才是你们该想的。”

“我今天说的，没有满分的，新课就先别学了，把旧题给我消化透了再谈。唉，你们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上一届差成那样都没你们差！”

“下课。”

曹湘收拾教案，离开教室。

离上课还有三分钟，够时间喝水了。

简笎拧开保温杯，慢悠悠喝他的凉白开。

“娇鹅。”

不认识的女生扒着门框喊霍娇出来。

霍娇刚坐到位置上没多久，她看女生一眼，起身，走到女生身边，不轻不重地踹了人一脚。

“说了不要叫我娇鹅。”

“好的娇鹅，没问题娇鹅。”

女生笑嘻嘻的。

“……”

她们到阳台那边交谈去了，坐教室里看不见。

简笎又慢悠悠喝了口凉白开。

直到上课霍娇也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