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沉默背后的,是绝望的热烈渴求。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只觉得心绪难宁。
手腕只轻轻一颤便僵住, 仍旧停留在对方掌心里。
空气黏稠, 仿佛停止流动。景桓适时松开了她的手腕,让秦飞飞得以从奇怪的感觉中脱身。
还是点亮符篆吧,这样“不清不楚”的, 反而容易瞎想。
光亮带来温暖的错觉,景桓已经背靠石壁合眼休息,一如每次打坐调息。
还好,秦飞飞心想,她可能是真的吃不消景桓的眼神。
先得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有余力考虑景桓和司空潇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只能捱着时间。
天知道她这么废为什么还要忧心两位男主,不过忧不忧心与实力本来也没有关系。啊啊啊……脑子里好黏糊!
观星老祖的出现拯救了自闭的秦飞飞,在冷漠的目光注视下, 他蹲身探上景桓的脉搏。
观星老祖,或者应该说宁回从头到脚一寸寸打量景桓, 目光精烁,语调隐含兴奋, “完整了, 属于他身体的力量完整了!”
呵,强迫症么?
“放她走。”景桓睥着宁回,如此表情, 倒叫秦飞飞有种“反客为主”的感觉。
宁回伸手拈起一撮身旁粉末,细细捻磨,“你把玉佩捏碎了?”
见景桓半掩双眸不打算回答的模样,宁回自顾自嘎嘎笑开,“看来是猜到了。”
到底历经多久,已经记不清楚。为了迎接虚的回归,他周转于不同身体,一次次夺舍,终于找到虚的躯体——如初生稚子般的男孩,起名“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