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确实很喜欢穿他的居家服或是运动衣，虽然因为尺码太大，她穿着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但她就是喜欢。她对他说是因为她喜欢他那些衣服的柔软质地，但其实只是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被他气息包裹着的感觉，就像在跟他拥抱。

可是想到昨晚，她最后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那句话，想到自己这些年悄悄将对他的感情埋在心底的卑微，忽地就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沈尧见她眼圈红了，也莫名烦躁：“你还真委屈上了？”

“那当然！谁遇到这种事不委屈？”

沈尧总算能体会一下千古名人窦娥的心情了，他无奈挣扎道：“你真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回事了？”

“这种痛苦的回忆你还希望我想起来吗？”

眼见着叶柔嘉眼泪都快掉下来，沈尧无语，莫名就有一种“养孩子真难”的心情。

“行行，你别回忆了，你先冷静一下。”

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打给林萱萱。

……

酒店的窗帘很厚重，昨晚被林萱萱拉得严严实实，是以即便此刻已经日上三竿，但此时的房间里还像夜晚一样昏暗。

昨晚喝了不少酒，所以林萱萱一整晚都睡得异常沉，哪怕到了平时会醒来的时间也还没醒，直到房间内响起一阵有一阵的手机铃声。

她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摸过手机，看了眼来电人，不解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按下了接听键。

可还不等她开口，她就同时听见了两个男人的声音。

“喂？”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