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言说道:“您说的什么话?我们是夫妻,他的事也是我的事。要是老公心情不好,情绪不稳定,这对我也不是好事啊。”
“好好好。”老爷子和蔼地笑着,又问,“你打算怎么办?程方这个人,没什么大智慧,但是小聪明多的很。”
而且还很卑劣,并没有什么做人做事的底线。
林惜言点头:“我看过您给我的那部分资料,包括程方从小到大的经历。但是,还有一件事,您始终没有向我透露半分,就是,他手里握着的把柄,到底是什么?能让他这么有恃无恐?”林惜言看向老爷子,“这件事很重要,也关系到我们能否采取某些特殊的手段措施。”
程老爷子叹气:“唉……”
程老爷子带着林惜言去了三楼的书房,从最里侧的格子里,扒拉出来一个文件夹,递给了林惜言。
“事情发生的那天,谁也没有亲眼见到,我和他爸爸都不在家,阿姨在给孩子洗衣服,一直在一楼阳台忙活,老周去给孩子拿吃的了,二楼也没有监控。”程老爷子沧桑地叹息着,“那年小琛才四岁多点,很多事情也描述不清楚。”
林惜言明白了,孩子太小,表达能力有限,所以程方那个白眼狼说什么,被采信的几率反而更大。
“这是小琛从四岁到十三岁的全部治疗记录,你先看看。”
林惜言点头。她父母都是医生,虽然她没能继承祖业,但也从小耳濡目染,一些病症上面,比普通人要敏感的多。
大半个小时候,林惜言放下了病历,说道:“爷爷,我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医生的诊断其实很含糊,将近十年时间,也没有定性为任何一种心理疾病。因为没有典型症状,感情变得迟钝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也会随着他逐渐长大而有所改善,这不能说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