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狭窄通道之中,人多没用。
反而被阴死的更加容易。
一把火,一桶猪油,就能将这些人都搞定。
通风只会让火势更大,烟更加旺盛,烧成一个烟筒。
那地方,对有主场优势的人来说,优势太大了。
"想要对付那种地方,只有将运河的水引进来灌。"
"没用的,早前有人这样干过,后来发现那溶洞连接著地下暗河。"又有人摇头道。
果然如此。
不然的话,长年累月的下雨,那溶洞早就成了水沟。
刘推官也是一时没有办法。
下去探查太危险。
就这几个人,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除非用几十万人,同时开挖,将溶洞彻底暴露开来。
然后分区分段开始。
这显然是做不到的。
光是花费的银两,就数不胜数。
更加别说,很多高门大户的院子就在溶洞上面。
如果挖掘的话,不知道要迎来多少阻力。
想到这里,刘推官突然想到之前几家大户被抄家斩杀时,只杀了一两个旁支顶罪的,主枝竟然逃走了。
现在看来,肯定有直达溶洞秘道的通路。
如此一来,那些高门们更加不容许有人破坏了。
虽然它有隱患,但是好处更大。
现在想来,那少数受害的达官贵人们,恐怕也就折腾个半年,就会销声匿跡了。
难怪当年定都时,一听说这里有溶洞,很多官宦世家,竟然没有选择拒绝。
看来他们也明白,真正危险的不是房子会不会倒塌,而是皇帝和朝廷。
有了这个溶洞,他们在最危险的时候就能及时逃走。
偏偏皇帝也是这样想的。
隨后,闻人升回到自己的临时家里,他悠悠地喝著茶水,保持著清醒。
不过,隨后他突发奇想。
古人经常斗酒诗百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闻人升一直都是以维持清醒的理智,作为自己的基础。
因为他很清楚,在面对诸多诡异之时,理智和清醒,是智慧生命体唯一的依靠。
而今天,所面临的那种地下溶洞,对他而言,简直不算是什么。
不过他已经注意到,刘推官,和同僚们,已经陷入了酒精带来的麻痹之中。
"太可怕了,我要喝酒,喝醉了就不害怕了。"有一个捕快口中说道。
这个捕快在那里狠狠地灌著高粱酒,那是一种高度酒。
大概超过52度。
在正常封建社会中,这种酒很难酿造出来,因为粮食珍贵,能有酒摄入就不错了,再多蒸馏,其实就是一种浪费。
於是在麻痹自己,与粮食產量之间,人们就自动取得了平衡。
不是古代人不想搞高度酒,其实就是一种被迫的平衡。
如果粮食足够多,足够人们隨意浪费,那自然就会有足够大的市场,让人们喜欢高度酒。
而这个世界恰好满足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