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郡手里捏着两个深色的健身球。
等在书房门外。
大概几分钟,里面的暗卫把门打开,一个温婉的女人从书房出来,看到任郡,女人笑了笑,“爸。”
这是任家大小姐,任唯一。
任郡看着她,神色也温和不少,“唯一。”
他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任唯一是他收养的旁系义女,这么多年,任郡也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看待。
“您进去吧,”任唯一让了个路,让任郡进去,笑了笑,“爷爷在里面等您。”
任郡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跟任唯一多话了,跟任唯一匆匆说了一句,就进门。
书房里,檀香冉冉,宁心静气。
这是每年香协拿过来的檀香。
门被关上,任郡收起心神,向坐在书桌前的老人开口,“爸,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人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毛笔,抬头,他面上老态明显,头发是半花白状态,但眉宇间依旧看得出凌厉,眼珠子有些浑浊。
看他留在纸上的笔迹,锋芒敛与风骨中。
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人。
“听说上你在查那个女人的消息?”任老爷子放下手里的狼毫笔,收回看任郡的目光。
听到任老爷子的话,任郡拧眉,“我不是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