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送过去了?”他处理完一份文件,按了下眉心。
任伟忠从后面端了一壶临时阿姨泡的茶过来,倒了一杯放到任郡身边,“已经让人送过去了。”
任郡点了点头,然后拧眉,“怎么录个节目也要这么辛苦。”
昨晚都半夜了,隔壁院子还在录节目,又是车声又是大灯。
任伟忠颔首,“您还不跟孟小姐坦白吗?我看孟小姐也很尊重您。”
“这不是一回事。”任郡摆手。
“先生,”任伟忠想起来刚刚去送东西的时候,看到的人,“我看到任炀也在那儿。”
“任炀?”任郡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
任伟忠向他解释,“就是任滢的弟弟,学习不错。”
提起任滢,任郡就把人联系起来了,“他来这儿干嘛?”
“似乎是因为游戏,”任伟忠把打听到的告诉任郡,说到这儿,他又顿了一下:“除了任炀,我还看到了楼家人。”
任郡听到这个名字,微微颔首。
没再多说。
任伟忠看了任郡一眼。
楼家,是任郡亡妻的家族,任郡妻子死后,他基于对妻子的愧疚,对楼家也格外宽容。
楼家原本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这些年因为任郡的纵容,家业也做得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