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在跟血蝙蝠打？”孟拂靠着电梯墙壁，没个正形，“还这么有空？”

据她所知，苏地已经不务正业很久了。

一楼，有人按电梯上来，苏承单手把她帽子压了压，声音温凉：“打得不分上下，回来虐菜。”

出息了。

孟拂往旁边靠了靠，“窦大哥怎么样了？”

她想起来窦添。

电梯上上来的两个人似乎听出来孟拂的声音，想要看她，却又碍于苏承的气势，不敢转过头，正眼看孟拂。

九楼，电梯停下。

那两人连忙下了电梯。

苏承这才低头看孟拂一眼，轻哂，“还活着。”

“窦大哥家里是不是也有三色堇？”孟拂数着楼层。

“谁知道。”苏承不太想提窦添。

孟拂偏头看他一眼，被他握着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掌心，“唔……承哥？”

“是，”苏承终于开了口，“他父亲家有一批，我已经通知他销毁了。”

十六楼，电梯门打开。

“那就好，”孟拂等着苏承去按密码，“我给他留了一盒香，明天你让人去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