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傅鸣琅低声说话,可眼神却无比坚定。
毫不退缩。
“你——”老夫人想不到自己费了半天口舌,傅鸣琅竟然还是这般坚持。
“我养了你十八年,你就这样不孝吗?”老夫人收了笑容,目光沉沉。
“抱歉。”傅鸣琅始终就这两个字。
“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出去吧。”老夫人说,她似是彻底的心灰意冷,再也不愿意搭理傅鸣琅了。
眼见着他这样,傅鸣琅并未觉得有多开心或者轻松。
他明白这并不意味着他赢了,相反,着只是个开始。幼时他层亲眼目睹老夫人如何处理那些不听话的妾室,更让他明白,这只是个开始。
带着这种警惕,傅鸣琅转身出去后,就动用人手查了起来。
三天后——
他捏着手里的信纸,笑的冰冷。
上面只一则消息。
世子夫人以为他商议婚事之名接触了前太傅齐家,两方几番来往,只差交换庚帖彻底定下这桩婚事了。
为什么是前,自然是这个太傅早已致仕,家中后继无人,在朝中已经没有多少势力了。
也就是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差点多了一个未婚妻子。
真是好一招釜底抽薪啊。
想必这几天老夫人之所以称病让他侍疾,把他拘在家中,就是怕他发现了端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