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感觉懂吗?”他无奈的说。
傅鸣琅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扣了扣。
这感觉二字,要是从别人口中听说,那他八成是不信的,可说的人既然是沈元安,他倒是觉得可以相信。
从小到大无数次的经验可以证明,沈元安的直觉很准确。
说话间,巳时已至,铜锣声响起,蹴鞠赛开始。
施秀盈坐在高台之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人来往间的争锋。
她兴味十足的看着热闹,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美景。
傅鸣琅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就听到旁边的程嘉茂压低了声音,“你要我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话说你给那个姓齐的信里写的是什么?我家下人说他看到信后脸色大变。”程嘉茂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上身偏向傅鸣琅,光明正大的耳语。
“一些虽然无伤大雅,但是落到别人手里却能要命的东西。”傅鸣琅含笑道。
“啧,看中你,算是他们不长眼,不过眼下能躲过一劫,却又算的上是幸运了。”程嘉茂笑道。
这齐,自然就是镇国公老夫人准备给傅鸣琅说亲的那一家。
他知道之后,思来想去就给齐家家主送了份礼去,果不其然,这婚事成功的让他搅和没了。
“福祸相依,谁说得准呢,”傅鸣琅漫不经心的说,眸光轻动。
“还有要帮忙的尽管开口,”程嘉茂转而说,“兄弟我大事做不了,这些小事还是没问题的。”
“谢了,”傅鸣琅喝了口茶,微笑道,“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