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小侯还激动地“啪啪”鼓起了掌。
李教官“咳咳”了两声问:“平常被子叠得还挺勤快吧?”
陈斜往豆腐块上一坐:“不怎么叠。”
李教官:“……”
陈斜拍了拍被自己坐瘪下去的豆腐块:“本人学习能力强,天赋异禀。”
他正忘我地嘚瑟着,围观群众之一何缈突然举起了手:“报告教官。”
无语凝噎的李教官缓了缓,心说怎么又是你。
“说。”
何缈说:“教官,我申请再次带他去医院。”
李教官:“他?”
何缈说:“陈斜。”
陈斜的视线朝她扫过去,何缈纯当看不见。
李教官忍无可忍,手里的军用尺一扬,指着陈斜:“你丫毛病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校医院的医生觉得自己就没见过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的病患,他严重怀疑眼前这位病人如此折腾手只是为了逃避军训。
一张病条给开得心不甘情不愿。
心不甘情不愿的除了医生,还有李教官,即便何缈把陈斜救自己于危难之际的雷锋事迹渲染得感天动地,他还是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俩孩子八成是狐朋狗党,伤它个恰到好处,然后顺理成章和军训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