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接近十二点,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一响,学生们蜂拥而出教学楼。
何缈和陶听言结伴又去拉票了。
最近的午饭何缈跟着陶听言吃得极其凑活,两人一出校门,在美食街的摊位上买个烧饼或者要份烤冷面,边走边解决。昨天在养老院碰了壁,陶听言临时改变策略,把目标受众重新聚焦回同龄学生上。
所以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隔壁职高。
经过一家便利店时,何缈让陶听言在外面等一下,她进去买了一包一次性口罩,从里抽出两个,递了一个给陶听言:“戴上,难免有人嚼舌根。”
“也是。”陶听言二话不说戴上了,“希望一切顺利,冲刺前100就看今天啦。”她挽上何缈的手,“还好你不嘲笑我傻。”
何缈说:“说得好像我嘲笑你傻你就能洗手不干了一样。”
“说不定。干傻事不抱团那才更傻呢。”
说话间,他们已啃完随手买的午饭,前头再拐一个街角,就能看见隔壁职高的校门。何缈把吃完的烤冷面的纸碗扔进路旁的垃圾箱,抬眼的时候,余光瞥见马路斜对面有一位老人正拿着火钳在拣拾垃圾箱里的可回收物。
她动动胳膊和陶听言示意:“那老人家身上穿的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军训服?”
陶听言看向对面:“是吧,应该是谁军训完后扔了被老人家捡了回去。”
何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陶听言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啊!我要死了,听说下周就要开始订制校服了,这对我们背景板来说简直太残忍,校服一穿,就是人群中的一方空气。”
她呜咽一声,怆然道:“我的足球哥还能看见我吗?”
“穿校服其实挺好的。”何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