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老师屁股一沾椅子,再次在讲台上坐沉了。底下又开始窃窃私语,“嗡嗡嗡”仿佛群蜂乱舞。
何缈从办公室回来后,状态还是不佳,翻书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陈斜跟条无骨虫似在趴在桌上,下巴抵着课桌,侧头问何缈:“好点没?”
“好多了。”何缈真心诚意地说,“今天谢谢你。”
陈斜凑近一点:“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数过没有,你一天到晚要说多少个谢谢?”
“……”
陈斜说:“这种客套话说一句拉开一寸的距离,咱俩都同桌快一个月了,你说再多,也是这个距离,你看,要不以后就算了?”
面对这样的神逻辑,学霸也需要时间消化,何缈滞顿片刻:“哦,可以。”
陈斜搔了搔鼻子:“来那个啥……挺不舒服的吧?晚上我受个累,送你回去?”
何缈顿了一下,说:“我和言言已经约好了。”
“你们俩家住一块儿?”
“隔了两条街。”
陈斜想起什么:“话说她的笑穴现在解了么?”
这个话题刚在办公室章紫媛也提到过。
何缈说:“间接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