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顿了顿,客观地说:“陶听言,你随心随性惯了,做事不会去权衡利弊,干什么都全凭脑热,偏偏还总是耗尽全力。得到的结果往往很极端,不是皆大欢喜,就是大梦一场。”
陶听言不知该恼该笑:“你这夸我呢,还是损我?”
何缈:“要看在什么事儿上。言言,其实我就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
何缈也不知道自己出来堵人直言不讳地说这些到底对不对,但她今天莫名没忍住。她一直以来没什么朋友,就这么一个,自然想护着,避免她吃亏,不想她因为别人受委屈。
“他今天虽然过来了,但又走得这么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只是看着感觉他对你没有太上心。”
陶听言:“他都特意过来给我送礼物了,还不上心啊?”
“就……”何缈也说不上来,“就只是感觉,我刚才一直盯着他呢。”
“……”
何缈立马添了一句:“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陶听言不以为意地咕哝,“我们现在还是普通朋友嘛,要那么上心干什么?”
“但你有把他当普通朋友吗?你对他可太上心了。”
陶听言沉默了一会儿后,决定断掉这个话题:“小小,你就别操心我的事情了。”
何缈:“……”
陶听言继续道:“我要真早恋了,有一堆人排队等着给我上政治课呢,你就别提前给我课前辅导了。”
说完这句,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冲了,又闷下声来:“小小,对不起。”
何缈低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