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才看向章紫媛，礼貌地叫了句“老师”。

“我没事。”何缈看着陈斜，“你怎么来了？”

陈斜还在喘着气，没那么快回答，似乎也没有很想答。

章紫媛拍了拍何缈的肩：“你先上去？我正好也要找他。”

陈斜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直勾勾的，何缈被盯得极不好意思，抬眸和他对上一秒钟，就撇开眼：“那我先上去了。”

等何缈走远了，几乎是彻底离开了他们的视线，陈斜的眼眸才轻轻地转了下。

章紫媛轻咳一声提醒：“看够了？”

陈斜转过头来：“老师，您没批评她吧？”

章紫媛白眼一翻：“我能批评她什么？不是还没到让我批评的程度么！”

陈斜：“您这意思是，您要扼杀在摇篮里？”

章紫媛：“承认已经孕育到有摇篮的地步了？”

“您那么厉害，能瞒得过您的火眼金睛么？”

章紫媛“呵”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你们这些小屁孩之间只要冒出点谈恋爱的苗头，老师一出场，就是要开火葬场了？”

陈斜没应，等于默认。

“没那么多工夫经营火葬场，就是给你们列个利弊。你们也不算小孩了，道理应该都懂。走什么样的路，酿出什么样的果，什么时候走什么样的路，又会得到什么样的结局，在你们这个年纪，是一眼就能望见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