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和他说点什么,哪怕不是真真切切地对着他这个人。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就破罐破摔呗。
何缈佛了:“他看到就看到了吧,本来我也要当面和他说的。他现在在哪儿?”
陶听言磨磨唧唧地发出了一声“额”。
“你额什么?”
陶听言:“给你个提示,你猜一下。”
何缈:“???”
陶听言说:“我一直开的是免提。”
何缈:“……”
就在她持续的沉默里,陈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何缈。”
何缈没在,何缈想装死。
没听见她应,那头又添上一句:“我现在想见你。”
他们一个多月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极少几次的言语交集,陈斜的声音也冷冰冰的,此刻,终于有了点温度。
何缈感到有些不真实,甚至眼眶有点儿发热。
陈斜又问:“你在哪家医院?”
何缈回了神:“你不用过来了,先上课吧。晚上你过生日,我可以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