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抬起手,对着自己的嘴就要掴上去。
何缈抓住他的手:“你是个憨批么?”
“嗯???”他挑了挑眼皮子,“啊”了一声,“我是啊,我是憨批,还是个有精神病的憨批,而且症状特明显,这不刚犯完病。”
何缈忍着笑,配合他:“是么?什么症状啊?”
“有一特漂亮女生要做他女朋友,他把人给气跑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何缈努了努嘴。
陈斜这会儿心都软塌了,把人重新带怀里,毫无底线地承认错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没病,有病的是我,你说我有什么病都成。啊。那不能都成,除了阳痿、不举,你怎么说我我都认。”
何缈被他气笑了:“说什么呢?哪有人这么说话的,呸掉。”
“不呸,不毒点诚意难以明鉴。”
何缈从他怀里挣开,抬手捏住他的嘴唇,食指在上,拇指在下,然后顺时针拧了一百八十度,边拧边说:“我差不多原谅你了,但你之后要做给我看,行动证明一切。”
她松开手:“我只原谅了你这一件事,至于你还瞒了我什么,我劝你趁早供认不讳。”
被人拧了嘴唇的大佬五官扭动了一番,活动了下自己的脸部肌肉:“这张嘴要是拧坏了,你以后得少了多少快乐。”
何缈琢磨了一下,发现这人在搞黄。
她瞪着他道:“大佬,我们关系确认才不到半小时,你最好控制一下车速,超速了我会贴罚单的。”
“啊。我开车了吗?老子没满十八,还没拿驾照呢。”他谑然一笑,凑到何缈耳边,轻声细说,“现在开的都是手动挡。”
何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