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问:“他俩和好了?”
陈斜:“陶听言狗皮膏药。”
“……”
“没别的意思。”陈斜说,“兄弟和女人,我们男人分得很清楚。”
何缈却说:“言言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求个朋友间的和好,不至于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话点到即止,没有深说的必要。
陈斜也没再接回去,他重新仰靠回沙发背,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不出片刻,何缈就收到了来自身边人的消息。
陈斜:“介意啊?”
何缈:“?”
陈斜:“人前亲热。”
何缈:“……”
何缈的脸又热了起来,给他回了四个字:“还不习惯。”
消息刚发出去,包厢门就被推开了,是孙斯尧和陶听言取了蛋糕回来。
不知是谁把包厢里原本疯狂跳动的七彩魔幻灯换掉了,换成了温柔的星星坠地效果灯,显示屏上的歌也切成了现场版的生日快乐歌。
氛围刚刚好。
所有人都聚在茶几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