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某人说了个数字后,头微微一侧,借着两人坐姿之便,在何缈的耳朵上轻咬了一下,“作为一颗炙手可热的校草,被你追得有点儿太快了,这不仅显得我这个人对待感情很被动,还很轻浮,为了挽回本校草的自尊和个性,我得积极一点儿,主动一点儿,你说对不对?”
“……”
对你个仙人板板!
何缈说:“二呢?”
“二,”某无赖又在她另一只耳朵上咬了一口,话锋突然一变,“林奶奶生起气来是不是很凶?”
“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回答我。”
“奶奶很少生气的。”何缈认真回忆了一下,“不过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暑假被我妈送去乡下,趁着爷爷奶奶午休,我一个人跑去在河塘边抓泥鳅,结果栽进了水里差点淹死,被路过的一个老伯救了下来,奶奶知道后,用竹鞭狠狠抽了我一顿。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我,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个竹鞭抽在身上的痛感,打完后身上全是深深浅浅的血痕,直到现在,背上还留着一条疤,也算是我叛逆过的证明吧。”
“这也能算叛逆呢?撑死是个小淘气。”陈斜笑完沉默了一会儿,问,“很疼么?”
“当然疼啊,不过都过去了,再说了,淘气的小孩儿童年时代谁不会挨几顿狠揍啊。”
“奶奶还挺凶。”
“那得看是对什么事了。”何缈回归正传,“你继续说啊,二是什么?和我奶奶有关系么?”
“有,关系还挺大。”
“啊。”
“刚才在病房,她提醒我来着,让我一定要对你好。”
“嗯?有吗?”何缈回忆了一下,无果,困惑道,“刚才我也一直在病房,并没有听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