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缈不依赖男人,也不豢养男人,他有自己的职业规划,挺好的啊,不就是在淮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她高考后哪怕出去了,去北京了,抑或是出国了,她也可以回到故乡搞建设,毕竟报效家乡是作为有为后辈义不容辞的责任嘛。
“不冲突,只要你不去杀人放火,我都支持。”何缈说,“大不了以后异地恋嘛,现在交通那么方便,飞机来回也就个把小时。你只要始终如一地发挥你身上最大的优点专一,不去外面找别的狗,就不会有问题。”
陈斜抬手勾住何缈鬓边的一绺头发,轻揉慢捻地把玩着:“你怎么这么懂事儿啊?”
“唔。”
“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自己男朋友,撒娇卖萌窝里横,你才走马上任多久,异地恋就给我想好了。”
何袅嘀咕:“这不是你说你不能陪我去北京的吗,我总不能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
“我踏实了何缈。”
“嗯?”
“我确定了你很喜欢我。”
“……”
“不用做一个患得患失的男人真幸福。”
何缈麻了:“你在搞什么非主流?”
陈斜笑着换了话题:“再带你去一个地方,还差最后一件事没有招供。”
半个小时后,陈斜牵着她的手停在了一家武馆前。这家武馆处在市繁华中心的边缘,夹在一堆洗浴中心、平价酒店、地方菜馆之间,门脸装潢低调,很不起眼。
“不过去吗?”何缈问。
他们就站在武馆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刚驻足的一分钟里,已经有三五拨人推开武馆那道掉漆严重的红木门走了进去,与此同时,里面也出来了好几拨人,神采奕奕,交头接耳,手上还激动地比划着不专业的武术动作,仿佛对接下来的某件事充满了巨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