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再度震惊了。
什么叫无耻?这就是了!什么叫骚到没边?这就是答案!
怕她想象力过分发散,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臭不要脸的大淫棍,陈斜给这个话题开始画句号:“我呢,就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要我戒烟可以,但是得用这个戒。”说着他用食指点了点她的唇。
何缈想了想说:“你现在抽烟频率如何?”
陈斜没那么快作答,挺认真地计算了一下似的:“也不多,一天就二十四次吧,一次一小时。”
何缈:“……”
何缈手边没有趁手的家伙,不然她真的想砸死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倒霉玩意儿!
陈斜这回真不逗她了,拍了拍她的头:“一般不抽,真的,真想抽了你在身边就拽过来亲一顿,你不在身边我就给你发微信,你给我回个亲亲的表情就行,好不好?”
他每次不正经,何缈就会被他弄奓毛,然后无可奈何地和他过招;而他一旦恢复那副正经做派,何缈心里又会不可抑制地软下来,他说什么,她都只想毫无条件地顺着。
“好。”于是她说。
“那继续说正事?”
“嗯。”
“徐岛那天来找我的时候,很亢奋,原因是他找到了温局新的玩法。”
陈斜垂着眼,下意识又想去摸烟,又止住了。之后他说了很多,但总结起来,却并不是很复杂。
撇开文理分科考那天不算,陈斜和刀哥上一次打温局是在七月份,过去了小半年,这小半年的时间里,刀哥在对陈斜越来越汹涌激增的敌意里,冥思苦想着两全其美的新玩法,既能拿到钱,又用不着耗损自己的身体。
他的确想到了,法子很简单。不亲自上阵,他不再做直接的打手,而是作为掮客,找人和陈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