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帆很有分寸,没过问太多,不多时便发了过来。
何缈收到后,保存进了手机相册里。
翌日,何缈早早地起了床。
下楼的时候,陈斜已经在等着了。
自从陈斜树立起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上进学生人设后,这人设还维持得挺稳,差不多俩月过去了,还没崩。每天按时按点上下学,打球的频率也减少了。据线人陶听言来报,这厮现在课上很积极,课下也没问题,每天都沉浸在被各科老师欣赏赞叹的目光里,别的毛病没啥,就是看着极为膨胀嚣张。
当时何缈听完就反问了:“他难道不是一直都很膨胀嚣张?”
“……”
陶听言哑口无言,这话的确也没毛病。
好比现在,何缈刚走近他,就听他以一副极为无奈的欠揍语气说:“你们小区已经有一百零八位中老年人士来跟我探讨他们的择婿标准了。”
何缈乐得配合他的瞎扯:“他们什么标准?”
某人大拇指朝自己一指,大言不惭道:“你老公我这样的。”
“……”
何缈一张脸红得似要滴血。
“陈斜。”她喊了声。
“嗯。”
“咱以后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