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脸躁得不行:“别墨迹了。”
陈斜都被她气笑了:“我为啥墨迹你不知道?不多疼疼你,你一会儿就哭天喊地了。”
何缈没吭声了。
陈斜盯着她的脸,问:“怎么脱?”
何缈说:“扣子在后面。”
她微微挺了挺腰,陈斜探手绕过去,摸到那三排小扣,费劲巴拉地捯饬了十来秒。
“吧嗒”一声,何缈胸前一松,下一秒,一只属于男人的温热手掌整个盖住了她左心房的位置。
……
在彻底占有前,陈斜始终都是温柔的,一步步来,直到漫起汪洋。在他用武器攻略她的巢穴后,魔王就掀掉了他的面具,露出凶狠霸道的一面。
好像从认识他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给到你足够多的温柔以作铺垫,等你沉溺在他的温柔里了,他狼性的那一面又粉墨登场。
尽管陈斜充足的准备已经把她所要历经的疼痛最小化,何缈依然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
但她又感到很幸福。
因为,只要她一想到,是这个人在占有她,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握紧了全世界。
全世界都抓牢了,就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由于太一片狼藉,后半夜陈斜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洗到半途,陈斜自控失败,他飞快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回去撕开床头包装,摸摸亲亲抱抱地哄着何缈又来了一次。何缈就像只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被他任意搓扁揉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