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微博小号的事儿,她想了想,决定不说,本来这也是陶听言通过非正规手段获取的信息,再就是陈斜骨子里属于男人的自尊心长了有参天大树那么高,说出来这俩人八成得互嘴,为了世界和平,她还是把这个意外收获的小秘密藏在心里兜好了。
她继续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来北京,我要是知道你来北京上大学了,一定早就去找你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如果……”
她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她看见陈斜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变了,黯了几分,也凉了几分:“所以你这些天突然跟打了鸡血一样地追人,是出于什么心思?感动?惭愧?”
何缈一听他这么说,又慌又急,生怕他误会,马上抱紧他脖子:“不是的陈斜,我是感动,也很惭愧,但是想要找回你,是我还在北京就确定的事情,我回来就是想要继续和你在一起。如果那天我们没有在医院意外遇见,我也会去找你的。”
似乎担心自己的话不够有信服力,她还施以行为诱惑,直起脖子去含陈斜的喉结:“你不能不信我,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b大的保研名额。”
陈斜喉结上下滚动,身子压低了些,眼梢微挑:“这么伟大?”
何缈:“彼此彼此。”
她一说完,陈斜整个人压了下来,嘴唇还差一点就要覆上她的时候,她突然用手抵住了他的肩膀:“你等等,你上公大这件事儿,不准备再和我说说嘛?”
他维持着这个与她相差毫厘的距离,声音喑哑:“说什么?说我就是为了离你近点,说我就是怕你跟别人跑了?”
“那我要是真跟别人跑了呢?”
“抓回来。”他原本钳住她腰的手又加紧了几分力道,这一回也不管她还要不要说话了,脖颈一低,薄唇直直地堵了上来,一个深重的碾磨,把何缈的嘴唇都碾变了形,然后稍稍退开一些,继而低声道,“像这样,霸王硬上弓。”
陈斜刚开始依旧吻得很强势,像是想要借此把她拆吞入腹一样。后来慢慢变得温柔,像是在细细舔舐一颗香甜的糖果。
尽管力道缓了下来,但是呼吸却更重了。
这个过程中,何缈感觉自己呼吸的氧气在不停地被掠夺,喉间偶尔会不受控地发出咕哝声。
在亲吻的间隙,何缈断断续续地回应了他一句话:“陈斜,我愿意的,所以你这不叫霸王硬上弓。”